老白告訴我他老伴去年過世,有一個女兒住的離他也不遠。
隔三差五拎著食品來看望他,照顧他。
我笑笑說:「有個貼心小棉襖棉襖真好,有福氣嘍!我兒子遙隔千里,一年到頭只有逢年過節才回來看我」。
說到老伴過世後的日子,我禁不住潸然淚下。
老白趕忙給我送來手紙,他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:「過世的人如果泉下有知,也不希望你整日的悲傷吧!讓逝者安息,我們要為他們活好餘生。
以後,你心裡煩悶了就給我吐槽,讓我做你的垃圾桶」他的安慰,讓我心裡很溫暖,泛起了一絲幸福的漣漪。
自從出現了老白,我眼前亮堂起來,日子過得也有了滋味。
那天上完課下起了大雨,他開車送我回家。
我邀請了他上樓到我家裡,並且給他做了幾個拿手的菜肴。
我看他吃的高興,又給他彈了幾首鋼琴曲。
在動聽優美的音樂裡,他聽的如痴如醉,直誇我琴彈得好,懂藝術的女人有品位。
從此以後,我們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頻繁。
他教會我打太極拳,我也教他跳新疆舞。
在鳥語花香的小公園,我們翩翩起舞。
周圍的朋友投來羨慕的眼光,有的人直接就問我們:「啥時候喝你們喜酒啊?」我倆含情脈脈,心照不宣的笑而不語。
都覺得這樣的相處方式挺好的,自由自在很放鬆。
天氣變冷了,老白告訴我醫院裡兩對退休夫妻要去三亞過冬,他想帶我去,我爽快的答應了。
我們幾個人合租了一套民宿,白天大家盡情遊玩。
晚上回來,大家各顯身手,做幾個素菜,熬點小米粥,邊吃邊聊觀景的趣事。
這種感覺真好,就像是在家裡一樣,其樂融融。
微風習習的夜晚,我和老白靠在一起,透過寬敞明亮落地窗,看到浩瀚無垠的大海,心胸也開闊了。
我們在一起時,總是很有默契。
他清嗓子不舒服了,我趕忙替上一杯熱水。
我上廚房張羅了,他就主動給我打下手。
在海南一住就是三個月,熬過了最寒冷的季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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